大美临沧临沧的山
原标题:大美临沧 | 临沧的山
临沧到处是山,山是临沧的魂。
云岭大地不乏名山大川,许多山都能沾亲带故的依附其中,说自己是什么山系、余脉的,似乎就能平添几份荣光。“因濒临澜沧江”而取名的“临沧”,境内不乏壮美的山川景观,但临沧的山,不被附庸什么风雅,讲太多俗套,很直白的被叫作诸如大雪山、大黑山、改板山、叫雨山、薄刀山、四排山等朴实的名字,倒也别具风味,开阔和实在。
人以地名,地以人显。但凡有名的地方或山川,不是出过什么名人、发生过重要事件,就是有什么“大家”到此一游、点评过江山、书写过辞赋,后人循着足迹,或是附庸风雅,或是有感而发,愈发使那些地方热闹起来。临沧的地域山名,最早可追溯到《山海经》中记载的“寿麻”之地,临沧的人文痕迹,最早刻画在沧源的崖壁上,但都太久远和稀疏模糊,难以为考。
双江自治县风景
有清晰记载较早涉足临沧这片大山的名人,是徐霞客先生,他于1639年进入临沧境内考察12天。他临沧之行的目的,主要是为考察澜沧江下游的流向,考证出红河与澜沧江是两条独立的水系结论。徐霞客先生在游记中用6000余字记载了临沧境内考察情况,这些文字成为除碑刻外临沧不多的可考史证。徐霞客先生当时到达了临沧的顺宁和云州地区,之后便踏上归途,甚至都没有用更多笔墨描述这里的茫茫群山。前些年,腾冲在一个城市中心公园立起徐霞客雕像,篆刻“极边之地”,给人的感官冲击很是强烈,让外来人对这个地方不由增加了几分尊崇和羡慕。其实《徐霞客游记》中关于极边之地的记载是有两个的,“今迤西流官所莅之境,以腾越为极西,云州为极南焉。”很遗憾,临沧这方面的研究者太少,研究层次不深。
云县茂兰镇安乐村 张树金摄
临沧这个地方最让人关注的,是1934年的“班洪抗英”事件。那一年,在西南大山深处,一群少数民族同胞用大刀长矛抵抗外敌侵略,击退了帝国主义者的进攻,那种誓死保卫边疆、一定要做中国人的壮举和精神,可歌可泣,可亲可敬。从此国人记住了一个叫阿佤山的地方,记住了临沧。
山不在高,有仙则名。这句话用在临沧头上要改一改,应该是山不在高,有茶则名。造物主是公平的,临沧的山,虽然古籍里没有多少粉饰的笔墨,但印度洋的暖流、高山之巅的云雾却让临沧的山多茶、多好茶。
临沧市双江自治县勐库镇冰岛古茶园
亘古百抖茶的余温、千年野生茶林的清风,百年滇红的醇厚,茶之余香滋养了一代代的临沧儿女,生活再艰难,临沧人活得自在、自信、精神;世间再浮躁,临沧人过得豁达、大度、从容。山因茶灵、茶因山名,近些年,随着地方茶名气的勃兴,临沧的冰岛、昔归、忙肺、怕拍、马鞍山等一众“小山”的名气却随着那一片茶叶而响亮起来,声名远播。
临沧的山是博大的,再高的山头都放着牛羊,再深的沟箐都有人在垦荒。这里的山,敦厚淳朴;这里的人,安然自足。从冷凉的山顶到炎热的河谷,只要你努力,一年四季都有劳作的对象。山中有野味,河里有鱼虾,林中有鸡枞菌子,苦荞旱谷满山坡,酸桃涩李沟坎多,历史以来,临沧就没有发生过大的饥荒。回望过往,我们感恩这片大山。
孙刚 摄
五老飞瀑
余秋雨先生说,水边的哲学是不舍昼夜,山地的哲学是不知日月。这种哲学境界似乎很对应临沧的实际,生活在临沧的人民辛勤劳作,日月耕耘,种出了全省、全国最多的茶叶、核桃、甘蔗和坚果。
山外的世界很精彩,山里的道路很无奈。山太高、路太远,旧时茶马古道的驼铃摇曳着希望,只有很少的人能走出山外。盛世年华,火车开进了临沧,老人们拄着拐杖坐进车厢,穿过一个个漆黑的山洞,激动的走出山外去了却一个个儿时的念想。又一个机场通航了,拨开云雾从空中俯瞰,朝阳从远山跃出,紫气从东边升腾。
沧源县班列瀑布 王少云
临沧,好一片壮美河山。
转自《临沧日报》
作者:黄新书
图:临沧市政府新闻办公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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